早上6 点30分,摆在床头的破旧日闹钟发出了让人心生厌烦的咆哮,奥德里奇·霍尔先是狠狠的一拳砸在上面,让那该死的声响先停下来,而后又长吁一□气,进入了意识清晰但是身体却不愿意动弹的浅睡眠状态。心脏由于家族遗传的缓慢跳动速度,导致全身乏力,甚至有略微的心肌缺血状态。而面述的一切不适都是由干昨夜制一个年轻貌美。但是经济状况似平略显窘迫的德国少妇一起喝了一大瓶威士忌和数不清的啤酒的恶果,本应躺在霍尔身边的德国少妇早已掏空了霍尔钱包里数目不菲的德国马克,消失在空气中了。
"这该死的德国婊子!"霍尔闭着眼睛对着空气抱怨道,依然不愿意从温暖的被窝里爬出来。不过,最终责任感战胜了疲惫和懒惰,他终于决定睁开眼睛,开始一天的工作。
在 1994年这个温度适宜,天气略显阴郁6月,驻扎在德国的绝大部分俄军已经踏上了返回俄罗斯的旅途,冷战结束了,当年那柄抵在北约喉咙上的战刀正在缓缓的收回,而仰接它的命运显而易见,就是在俄罗斯广袤而寒冷的土地上慢慢的生锈腐烂,直至归于尘土。苏联解体,冷战看上去似乎结束了,自由世界赢得了胜利,但是他们还想赢得更多。所以奥德里奇.霍尔不得不强撑起身体。喝下-大杯水牛奶。然后点一支烟提提神。去见那个几个月前由军情六处的剥头皮组发现并且策反的肥胖而且长相猥琐的俄军军需官,叶甫根尼.阿尔托里。
霍尔开着他的大众牌汽车,沿着奥斯纳布鲁克基地南侧的土质道路行驶,然后在一个只有一个卫兵执勤的入口亮了一下证件,就安静的进入了这个英军驻扎超过半个世纪的基地。
今天是俄军和英军约定军官互访的日子,上周末是英军去拜访俄军一一新生的俄罗斯联邦军队的状况也许可以用穷困潦倒形容,除了给每位到场英军军官提供一杯伏特加和一小块酸黄瓜之外,只能安排英军去靶场射击俄军的轻武器来招待他们了。而更令人震惊的是,虽然俄国人搬出了新型号的 NSV机枪给英军射击,但是由于严重缺乏维护,这种事实上极度可靠的大口径机枪居然不断的出现故障,让俄军的将军和高级军官脸上一度非常难看。
在停车场约定好的车位里,霍尔安静的坐在车里抽着幸运一击牌香烟,等待着那个猥琐胖子的出现。不一会,身着苏军军装的叶甫根尼,阿尔托里从基地的食堂溜了出来,打开霍尔的后车门,而后躺了进去。
"奥德里奇,我的朋友,好久不见啊。"叶甫根尼 阿尔托里操着俄语口音严重的英语说道。"你好,安纳托里,你约我见面有什么事情吗?"霍尔问。
"我们快撤退了,这你也知道。我想赚一笔钱,好回家养老啊。"躺在后座上的安纳托里瓮声瓮气的说。
"钱不是问题,我们对朋友从来都非常慷慨。但是我们需要你的诚意。你给我们准备了什么?"霍尔问
"一辆新型号的T-80,如果你们愿意,我不介意做些手脚让它趴窝,当然,这个价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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